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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废话诗”居然也敢在《诗刊》发表?真扯淡!

在初次邂逅传统诗词之时,我就对诗歌有了特别的兴趣,也总以为诗人们应该都有李白一样的“豪迈不羁”与杜甫一样的“忧思悲悯”情怀存在。

然而,在接触白话新诗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认知中的传统诗人与新诗写作者之间是存在巨大差异的。

——多数的传统诗人在传统儒家思想的熏陶下,似乎更习惯于以特定的时代背景、社会风貌为创作元素去抒发个体生命境界和社会担当。

而多数的现代诗歌写作者却在白话新诗的“反传统历史思潮”影响下,往往比较喜欢以无病呻吟或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方式去记录一些生活中的琐事,并一叶障目的借此来彰显一种所谓的自由与个性化创作风格。

评论文章引用资料来源于:诗刊;作者系首都师范大学第十八届驻校诗人。湖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参加诗刊社第33届青春诗会。获张家界国际旅游诗歌奖、《长江文艺》诗歌双年奖、第5届扬子江诗刊青年诗人奖、科尔沁诗歌奖、第18届华文青年诗人奖。长江文艺出版社编辑:谈骁。

显然,从诗体形态来看,谈骁的《我想妈妈了》是一首以“观察式描写手法”来展现家庭氛围感的叙事体抒情诗。

就个人而言,我认为这首诗主要也是以“我”的感官视角为故事的主线延伸,并利用“我”的心理活动变化与“女儿”的语言神态等细节描写来作为构建意境的主旨架构。

虽然说它可能在整体上看起来的确是有点“自说自话”(指具有独白风格)的啰嗦和拖沓之感。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的这种“绘声绘色”的具实性写作方式,实际上在情感层面上,不但生动形象的展现出了一种温馨幸福的家庭关系或默默守护的父爱之情,而且也巧妙地彰显出了女儿的乖巧和懂事一面。

当然,即使这首《我想妈妈了》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具备了一定的情感张力,甚至是可以引发一些共情,但我们也不要因此就误认为该诗就多么的出色。

——毫不客气的说吧,像这种与叙事散文如出一辙的所谓“诗歌”,除了在分行断句上可以被称之为“形式上的诗歌”以外,其它的,简直就是在对“诗歌本身应有的艺术特质”进行变相的糟蹋和玷污。

而最让人大失所望的却是,这种明明“一眼烂”的“废话诗”,居然还能在数以千计的投稿对象中,被选刊在号称国内“殿堂级诗歌刊物”的《诗刊》之上。

说实话,这就不得不让人有些“怀疑”了,如今《诗刊》的这些编辑、主编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真的懂诗吗?

——如果不懂的话,我倒有个好建议,奉劝你们不如趁早卷起铺盖走人吧!

至少这样不会让读者觉得你们是在“占着茅坑不拉屎”……。

作者简介:无枪的将军,本名:何天军,籍贯:重庆万州,当代诗学解读平台【评诗论道】主笔,独立批评家、评论人、实用性诗学理论研究者;推崇:“以诗养性,以评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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