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
文/孤城
我不说出桃花,早有闪烁的言辞
加以细述。
蕾瓣护送那些
拎蜜桶的小飞机。嗡嗡的声音
被雨水剪辑。
一只鹰,凭身体沤制的碳素,
抒写高远桀骜的魂灵。毫无褪色。
此刻,日子鲜亮。剩雪参与了纷争。
油菜苔、冬麦再三提高要求。
枯草土丘,像一堆湿漉的
抹布。人世浮华,流水宴席。比试耐力。
孤城,原名赵业胜,安徽无为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现居北京,任《诗刊》社中国诗歌网编辑部主任。出版诗集《孤城诗选》。曾获安徽年度十佳诗人奖、中国诗歌排行榜“十大寂静诗人”、金迪诗歌奖卓越诗人奖、李白杯诗歌奖、金穗文学奖、《诗刊》“南宫山”杯全国诗歌大赛一等奖,及《人民文学》《诗歌月刊》等期刊诗歌征文大赛奖。
诗人孤城的这首《雨水》,以自然界“蜜蜂、鹰”两种生物的生存状况,来道出各有其生,各有其成的诗意。
蜜蜂像“言辞”般闪烁在“桃花蕾瓣”间,在雨水中辛勤地“剪辑”着蜜,供给人类。而飞翔的“鹰”,在高空中更不惧酷寒,书写着“高远桀骜的魂灵”。我们人类品尝着蜜蜂采集出的蜜汁,可是我们想到它们的辛勤了吗?想到它们去哪里越冬吗?我们看到了“鹰”在蓝天上天马行空的飞翔,看到了它们在蓝天上写出的雄姿,但看到它们在风暴来临时被击打出来的残状了吗?看到“油菜花、冬麦”被雪深埋的痛苦了吗?看到风寒像“抹布”抹去“土丘”绿妆后裸露出“枯草”败叶的窘态了吗?“雨水”催生着万物,但“雨水”背后是肃杀万物的残暴和屠夫,只有用“耐力”坚持着,才能在雨水中滋润与生长,如蜜蜂与鹰那样的“比试耐力”,在残酷环境中搏击着、奋斗着、生活着,才会酿出蜜才会展现出鹰的雄姿。
我们人类是不是应该从它们身上得到一点启发呢?“人世浮华,流水宴席”,应该就是我们人类人为的各有其果吧!
刘树仁,山东宁津人,市作协会员。诗是发现,是创造,每首诗都是在诗人思想土壤里生长出来的灵芝草。诗稿在《诗刊》《中国诗歌网》《文峰书院》《都市头条》《德州朗诵艺术团》《你在我风景中走过》《诗歌学人》等各级文学网络平台发布或在《山东诗歌》等刊物发表,出版诗集《夕阳拾趣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