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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似手在轻轻滑过,满沟与壑的额,长则是情怀融融,展不扯眉间的锁,没人来过。我飘在了风里飘进了风雨,叹这样心绪悠悠的黄昏与白昼,一步步隐隐天涯树远雾黄昏,谁会在意,我流放在这里,最恨这迫野悲凉草黄风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