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家刘楚昕凭小说《泥潭》拿了漓江文学奖,这本是大喜事,可他在台上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他讲了一个关于爱情、梦想和失去的故事,主角是他已故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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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昕一上台,讲了个挺有意思的小细节。他说,以前和女友散步,走着走着,他有时会突然不吭声了。女友一看就懂,直接问:“你是不是想回去写东西了?”他老实承认:“是。”台下的著名作家余华听到这儿,被逗笑了。
那时候,刘楚昕在武汉大学读博士,女友是他同学。写作是他的命根子,从13岁就有的梦,十几年里被退稿是家常便饭,但他愣是没放弃,天天写。女友虽然也想多腻歪会儿,但每次都“放他走”,支持他去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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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昕说,为了“哄”女友,他没少“画饼”:“等我这小说发表了、获奖了,一定给你买最好的化妆品、漂亮衣服!” 年轻人给爱人许诺未来,多平常又美好的事儿啊。
女友爱听一首歌,里面有句歌词:“越过山丘,却发现无人等候”。刘楚昕当时觉得这词儿有点“莫名其妙”。女友却对他说:“如果哪天你真获奖了,我却不在你身边了,你就明白这歌词是啥意思了。”
讲到这里,台上那个捧着奖杯的年轻作家,声音抖得厉害,再也忍不住,用手指使劲揉着眼睛,眼泪根本擦不完。台下的笑声早就没了,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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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是,生活没给他兑现“饼”的机会。女友还没能等到他举起奖杯的这一天,就因为癌症,永远离开了他。2021年,在最好的年华,她走了。
整理女友遗物时,刘楚昕发现了一封留给他的信。信里的一句话,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给了他力量,也戳中了无数人的心:“希望你在痛苦中,写出一部伟大的作品!”
这哪只是爱人的安慰?这分明是灵魂知己最懂他的期待和鼓励!她知道写作对他意味着什么,知道他必经痛苦,更相信他能从痛苦里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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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刘楚昕把女友送给他的这句话,也送给了台下和屏幕前所有为梦想、为生活努力奔跑的人:“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痛苦,但回头想想,都是传奇。”
这一刻,他终于彻底明白了当年女友歌里那句“越过山丘,却发现无人等候”的含义。山丘翻过去了,荣耀有了,可最想分享喜悦的那个人,却已不在身旁。这份巨大的痛苦和遗憾,化作了他的创作养分,也成了他生命里无法磨灭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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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破防:那场雨,是她喜极而泣吗?
刘楚昕的故事,让无数网友“破防”:
“原来他声音发抖不是紧张,是哽咽到说不出话啊...”
“她预感到你会痛,所以提前埋下了让你坚强的种子。”
“听说他领完奖,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很久很久…那雨,会不会是她在天上,为你高兴得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