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歌为翼,唱民族心声》
在时代的长卷中,总有一些声音,或欲言又止的沉吟,或嘶哑执着的歌唱,或热血沸腾的呼喊,勾勒出民族心灵的轨迹。老舍、艾青、穆旦笔下的“歌”,是个体与民族交融的注脚,启示我们:当以歌为翼,唱出民族的心声,奔赴时代的苍穹。
老舍《鼓书艺人》里,艺人想唱却“开不了口”的挣扎,是个体在民族苦难中的失语与迷茫。那“心里直翻腾”,是战火纷飞、文化式微下,传统艺术传承者面对破碎山河的无措,是个体声音被时代巨轮碾压的阵痛。这沉默,并非怯懦,而是民族命运波谲云诡时,灵魂深处的震颤与思索——当熟悉的土壤支离破碎,该以怎样的姿态发声?
艾青给出了答案。“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是穿越苦难的觉醒。即便喉咙嘶哑,即便满身疮痍,也要为土地歌唱。民族危亡之际,个体挣脱失语的茧房,以血泪为词,以生命为腔,唱出对土地的挚爱与眷恋。这歌声,是民族精神的星火,在至暗时刻点亮希望,让个体的悲怆与民族的苦难共鸣,唤醒沉睡的家国情怀。
穆旦则将这份共鸣推向高潮:“我要以带血的手和你们一一拥抱,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当个体的歌唱汇聚成洪流,民族便挣脱枷锁,迎来觉醒。带血的手,是个体为民族奋斗的印记;拥抱的姿态,是民族凝聚的力量。此时,个体的歌不再孤独,而是融入民族复兴的大合唱,成为推动时代前行的声浪,宣告民族的崛起与奋进。
从失语的挣扎,到嘶哑的歌唱,再到觉醒的呐喊,三位作家勾勒出个体与民族的精神图谱:个体声音的觉醒,是民族复兴的先声;民族的奋进,又为个体提供发声的底气与舞台。在当下,这一逻辑仍熠熠生辉。
今日之中国,虽远离战火,却面临文化传承与创新、国际竞争与交流的新课题。我们仍需“歌唱”——传承者们守护非遗,让古老技艺在新时代发声,是对文化根脉的歌唱;科研工作者攻克难题,让中国科技在世界舞台发声,是对创新使命的歌唱;青年一代扎根乡土、奔赴边疆,让青春在奉献中发声,是对家国担当的歌唱。
但“歌唱”并非一帆风顺。如同鼓书艺人曾有的挣扎,今日也有文化自信不足、个体价值与民族大义割裂的隐忧。有人沉迷于西方文化的“附庸风雅”,忘却本土文化的厚重;有人追求个人得失,漠视民族发展的浪潮。此时,更需重温先辈的“歌声”,从艾青的执着、穆旦的热忱中汲取力量,让个体声音与民族脉搏同频共振。
“一个民族已经起来”,这是历史的回响,更是时代的召唤。我们要做新时代的“歌者”:以传承为韵,唱文化之根;以创新为调,唱发展之姿;以担当为词,唱民族之魂。让个体的“嘶哑喉咙”,汇聚成民族的磅礴和声,在实现民族复兴的征程中,唱出最嘹亮的时代强音。
以歌为翼,我们飞越失语的迷茫,挣脱怯懦的枷锁;以民族为壤,我们扎根热爱的土地,拥抱奋进的力量。愿每一个你我,都成为民族歌声里的音符,让中国故事在时代长空中,唱响永恒的旋律。